处。
她抬起头，与霍西临深沉的目光对视，说道：“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选择权，不是吗？”
以什么样的身份相处下去，不是她说了算的。
“现在我给你选择的权利，你想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我相处下去？”霍西临还心存幻想，只要她说想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是骗他的，他也信。
但是许清岁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遵从内心，那么横插在他们之间的颜惜穗又算什么呢？
许清岁的爱情观念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可若是按照合约关系，他们之间也走到头了吧。
他都已经和颜惜穗和好了，他们之间的合约也该结束了，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再见到他了？
他让她交出南方的项目，让她的工作清闲下来，下一步是不是要将她劝退了？
可是就这样离开，她真的好不甘心。
许清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竟到了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
或许，她真的应该体面地选择离开了。
“霍总，我们的协议还作数吗？”许清岁问道。
“所以，你的选择是我们是合约关系，对吗？”霍西临直直地盯着她，问道。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协议结婚啊，这个性质从来都没有变过，不是吗？”许清岁倔强地与他对视，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输得一败涂地。
霍西临笑了，笑得很冷，他说道：“你说得对，我们从始至终都只是合约关系，那么以后我们还是以合约的方式相处下去吧，只要合约一天不作废，你就得听我的话！”
既然他的心留不住她，那么一纸合约能将她束缚在他的身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