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无力感,压得许清岁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良久,霍西临终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缓慢将她放开,霍西临看到她的眼神空洞,神色麻木,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偶然想起来,第一次在公司里看见她的时候,她就像是长在岩石上的一株玫瑰,耀眼而布满荆棘。
可如今的她,却仿佛在慢慢枯萎了。
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疼得他无法言表。
“对不起……”霍西临很清楚,是自己的行为伤害到了她,可是他本意明明是想要保护她的。
许清岁摇了摇头:“霍总,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等我。”霍西临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然后果决坐上车,把车开走。
直到他的消失在马路上,许清岁才缓缓回神,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他到底明不明白,他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才是最伤害她的地方
比起一刀毙命,凌迟才是真正残忍。
可偏偏她又欠着他的恩情,哪怕是当作偿还,她也不能自由选择去留,便只能继续这样煎熬的受着,只期望他有一天烦了腻了,能放过她。
许清岁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态度,拎着饭盒回到许弟的病房。
“姐,姐夫呢?”见许清岁一个人回来,许弟赶紧询问道。
自从和林晚坦白心事之后,许弟虽然身体上饱受折磨,可是精神上是非常幸福逾越的。
所以他也希望自己的姐姐和姐夫能真正的幸福。
“他公司里还有事,所以就走了。”许清岁故作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