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费这个心思了!”这老头也判断不清楚宁远的目的,只能继续这么说道。
“大爷您不放心我是应该的,可是我也得和您透个底儿,我今儿真不是来破坏这些好玩意儿的。”
“您自个儿也明白,这些东西在您这儿,那就是个惹祸根苗。今儿是我在这儿,要是那天我不在这儿,其他人又找过来,掘地三尺的翻腾,您就敢保证,您那些玩意儿还藏得住吗?”
宁远一汽儿说完后,顿了顿,等等这老头儿的反应。
眼看着这老头儿还是低头不语,宁远又接着说道。
“听说那天和他们茬架起冲突的是您大孙子对吧?您觉得就算过了今天这一遭,往后他们再来时,您那大孙子还能忍住不动手吗?”
说到这儿,老头终于有些不安起来,看来宁远这才是说到老头儿命脉上了。
“小伙子,你想怎么着,你直说吧!”老头儿抬起头问道。
“简单,您把那些字画交给我,我补给您一些钱,而且往后我会放出来话,就我们这些大院儿里的,绝对不会再来搅扰您!”
宁远很霸气的给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考虑考虑小伙子,明天下午你再单独过来一趟吧!”老头儿对着宁远说了这么一句。
“好,那今儿我就先告辞了,明天再来打扰您!”
宁远也知道他这一时半会儿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但是他今天肯松口,那就最起码代表有希望了。
宁远从房门里钻出来后,院儿里都没啥人了,这几十号大院儿青年早都一窝蜂的涌出去各自蹬上了各自的自行车,就等着直奔老莫了。
院里只有钟跃民等着宁远。
“怎么样?那老头儿松口了吗?”钟跃民凑到宁远身边问道。
“还没彻底松口,不过应该是有戏的!”宁远对钟跃民当然是毫无隐瞒。
“那就行,是得多弄点儿东西倒腾了,咱哥们儿手底下兄弟越来越多了,每天光他妈吃饭花的钱都让哥们儿心惊肉跳啊!”
钟跃民被最近这几顿饭也吓着了,原本还是以钱财乃身外之物为理念的,结果现在都开始催促着宁远赶紧搞钱了。
“你丫也知道咱们这么大一摊子养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