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六过来之后打骂帮闲的场面,鲍祥丰也看在眼里。
听完鲍祥丰的话,林宗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任凭依旧被铁链拴着的鲍祥丰在身后大喊:“三哥儿救我!三哥儿救我!”
文昭象欲言又止,几次端起手边的茶碗,又几次放下,终于忍不住问道:“安捕头,等他们发现那个妇人死了,闹将起来,如何是好?”
虽然妇人的死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文昭象心中还是惴惴不安,因为,不管怎么说,妇人都是死在自家的粮仓中。
“不用担心,这等小事,员外又不是没见过。几个村夫还能翻了天?”嘴上敷衍着文昭象,安小六心中一阵鄙夷。
为了夺人田产,两人狼狈为奸又不是一次两次,不然,文昭象怎会有如今的家业?再说了,同样的手段,先前又不是没出过人命?安小六心道,文昭象现在装出这种嘴脸,演给谁看呐?
“哐当!”花厅的半扇门被撞开,王恩祖跌跌撞撞的的冲进来,林宗泽紧跟其后。随后跟进来的帮闲、家丁赶紧死死的拽住两人。
“还命来!还命来!你们还我浑家性命来~~~“虽然被人拽住手臂、抱住了腰,王恩祖还是想往前冲。
“放肆!”安小六一拍身旁的茶几,站起身来。
“你浑家自己想不开,上吊自尽,你还想构陷他人?”安小六明白,这个时候不能露怯,只有嗓门比王恩祖的更大才能镇得住场面。
“你们逼死了我的浑家,你们要偿命!”被两家丁死死抱住的王恩祖,不停的想要往前冲。
“大胆!”安小六从腰中抽出铁尺,“哐啷”一下丢在茶几上。
“你尽可去查看,你浑家除了自尽的伤痕之外,可有其他致死之处?黄口白牙构陷官府之人,本捕头饶不了你!”把腰间的腰牌取下,举在手中,怒目喷张,一副即刻就要拿人的架势。
“好了,好了。安捕头息怒!”文昭象装模作样的拦在安小六身前。
“你们也别胡搅蛮缠,那妇人悬梁自尽,能怪得了谁?”文昭象一边假装拦着安小六,一边回头呵斥着玩跟踪。
“卢管家,去拿几贯钱,让他们把妇人后事料理了。”安小六用官府来威逼,自己出面安抚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