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淡无味,但凡有点酒量的人,喝上十碗八碗都没有醉意。
端详着手中的酒曲,许山海心中一阵狂喜,一些想法开始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涌现。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许山海的沉思,原来,去送韦阿洪的韦阿昌回来了。
“阿昌,你知道这个是从哪里弄来的吗?”许山海用拇指和食指拈起一粒酒曲,问道。
“回小先生,这是峒中人自己做的,用来酿酒。”韦阿昌生怕许山海听不明白,还做了一个喝酒的手势。
“峒中人自己做的?”许山海看看手中的酒曲,再看看韦阿昌,反问道。
“是的,峒中的很多老人都会做,一到季节,他们便会去山中采大红龙的花,那种野草在山中很常见。采回来的花可以做酒母。”韦阿昌把酒曲称为“酒母”,想一想其实也贴切。
如果依韦阿昌所说,酒曲的原料很常见,他们峒中又有很多老人会做,岂不是可以轻易的获得大量的酒曲?有了源源不断的酒曲,那么酿酒就易如反掌……
想到这儿,许山海强忍住心中的狂喜,把酒曲放回草袋中。
既然土兵们人已经到了,许山海自然要对他们有所要求,有所约束,但是,土兵们言语不通,许山海只能通过韦阿昌,给他们提要求。
1、努力学习官话,尽快达到能沟通交流的程度。
2、服从命令,未经许可,不得擅自行动。和睦相处,不与人发生冲突。
3、每日,除留下几人与守卫一起值守庄子,其余人等加强训练。
没有从军经历,也没有带过兵,许山海暂时能想出来的也就这么多。
这几条,在韦阿昌看来,都是理应之事,只是向许山海提出,庄中地方太小,能不能把操练之地移到后山中,毕竟土兵们在山野中长大,更习惯于山林那种环境。
土兵们的一身能耐都在山野中,让他们学着官军那样,排好阵型,亦步亦趋,才是愚蠢至极。况且,后山离庄子不远,哪怕有突发情况,赶回来也不用多久。
思索片刻,许山海同意了韦阿昌的建议。
韦阿昌领命出去,眼见太阳将要下山,他要带着土兵们,赶紧把木屋打扫一番,不然夜里只能继续露天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