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手板子,今天念你第一次,我就不告诉夫子,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德哥儿听到要告诉夫子,要打板子,害怕地双眼立即红起来,可怜兮兮地说:“郑伯,我知错了,你不要告诉夫子,我再也不敢了。”
要是说告诉父母,德哥儿倒不害怕,最多被骂几句,打一下,皮实,一点也不疼。可告诉夫子,那就惨了,因为德哥儿看到大哥二哥曾经被郑童生打过手板子,手肿得像猪蹄,可惨了。
孙山愣愣地看着德哥儿,好样的,前一秒还嬉皮笑脸,后一秒眼眶说红就红起来,好厉害的变脸。
对面的郑伯看到德哥儿知错了,满意地说:“既然知错了,行,这次就不告诉夫子。”
德哥儿得到大赦,又抖起来了,嘻嘻笑地说:“郑伯,我弘文哥呢?”
郑童生有一子一女,女儿嫁到县城,儿子也在县城干活。
郑童生有2个孙子,大孙子15岁,跟着父亲在县城干活,小孙子10岁,在县城秀才家读书。
德哥儿问的是二孙子,也就是郑弘文。他们之前也一起耍过,出于八卦无聊地问一下去处。
说到郑童生的小孙子,郑伯宠溺地说:“文哥儿早就开学了,在县城跟着洪秀才读书。”
德哥儿惊讶地说:“那么早就开学,多无趣啊,我还想找弘文哥玩呢。”
郑伯给德哥儿一个糖炒栗子,怒骂道:“玩,就知道玩,今后好好读书,学多些知识,将来找个好工作,你别不珍惜,多少人没机会,你运道好,要好好利用。”
郑伯也是从小看郑氏长大的,怎么说也是外嫁的闺女,也希望她好。
想要她好,最好儿子好,母凭子贵。
德哥儿被暴打一个大包,委屈地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学习的了。”
孙山噗嗤一笑,德哥儿是个活宝,这种性子,在学堂可受苦了。
郑伯带着孙山和德哥儿从前院走到后院参观一遍。
郑童生家里人员简单,儿子儿媳孙子都在县城。老家只有他,媳妇,郑伯三人,整个郑家大院显得空空荡荡。
郑童生媳妇陪孙子去县城住几天,等郑氏学堂开学再回来。
孙山算了一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