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我的吧。”语气变得不确定了。
孙山摇了摇头说:“不借,借给你也是买炮仗玩,一来炮仗一点也不好玩,二来炮仗危险,会炸烂手的。”
德哥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孙山,捂着心口,可怜兮兮地说:“山子,亏我当你是兄弟,竟然不借钱给我。”
杨清北拍了拍德哥儿的肩膀,语气严肃地说:“山子说得对,炮仗很危险,去年,我们村有个小孩子,还被炸瞎了眼,德哥儿,不要玩炮仗。”
旁边的孙定明无语了,说算学题,怎么拐到高利贷呢,怎么拐到借钱买炮仗玩呢。
不过听三妹小雪说,山子的,利是钱是自己存的,不用上交给大伯和大伯母。
小雪还说山子挺有钱的,起码有50文呢。
至于小雪为什么知道,因为是寒露告诉她的。孙家的几个女孩经常一起结伴进山砍柴,挖野菜。闲聊之间,自然聊家里的兄弟姐妹了。
孙定明问山子:“山子,你知道怎么算吗?”
孙山知道,可他在大家印象中,才刚刚上学,这些题应该不懂。
山子从善如流地说:“定明哥,我还不会,等过一段时间,我学到了,就会了。”
郑氏学堂的师兄们听到山子的话,噗嗤一下,有些打趣地说:“好啊,山子,你快点学,我们等着你告诉答案。”
邦邦邦的上课声音响起了,大家也顾不得说话了,急速地走回教室。
跑是不敢跑的,郑夫子说了,学堂是学习的地方,不准打闹嬉戏。要是发现谁人来疯,等着打板子吧。
好吧,郑夫子除了教学,就属打人板子最熟练,而且打了就打,不会被人投诉。父母也只会站在郑夫子那边,给学子来个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