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一下,还剩50多个,递给黄氏说:“阿娘,这些是剩下的,还给你。”
黄氏拒绝地说:“给你就拿着,阿娘还有。”
孙伯民见黄氏真得不要,就给苏氏,让她拿回去存着。
孙山看了看孙伯民带回的大包裹,被子更破了,衣服更破了,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破破旧旧的。
也是,去服役,大家住一个大棚,哪敢带好的东西。
孙山问:“阿爹,服役的地方,很多人吗?是全县的人都在那里吗?”
孙伯民摇了摇头说:“没有呢,有些人去修桥,有些人去修路,还有些人去开荒,听人说了,县令大人又看中好几块地方,想开荒种地。”
开荒到的地,衙门就租给附近的村民种,然后收取租子。
也不知道租子贵不贵,孙家村这边平地少,山又多,实在不适合开荒。
这些年,孙伯民在后山下,陆陆续续开垦了2亩多地,都是旱地,没办法种水稻。只好种些黄豆,番薯之类的。
收成甚少,幸好买地的价格便宜,一亩才1两,交税也便宜,能勉强保持不亏本的状态。
孙山明白了,安排徭役,采取就近原则,服役的活计也根据需求来展开。
此时,天色还早,离太阳落山还有一段时间,孙伯民回来了,苏氏的心安定不少,担着水桶要去菜地或者田里干活。
孙伯民稍微休息一会,缓过气来后,拿着锄头,跟着苏氏去干农活了。
家里的地得修整了,县衙的田地要修渠,孙山家的田地也得整理一下沟渠。
春天到了,该时候忙碌了。
黄氏和谷雨拿起孙伯民的被子,衣服去河边洗。虽然破破烂烂,但还能用,留着下一次的服役使用。
至于剩下的三个姐姐,一般天黑才回来,二姐立夏放牛,顺便割猪草。三姐和四姐每天上山砍一棵小树,扛回来做柴火,又或者割野草晒干当火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干,孙山也不例外。
先完成郑夫子布置的课业,随后练字,练到能写在纸上才停止。
然后看书,超前学习未讲的知识。虽然不会读,但能写也能大致理解书的内容。
孙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