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但孙伯民一直前进,就不下了。
喊了一声:“阿娘,二姐。”
苏氏赶紧上前,仔细端看孙山,发现好好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埋怨地说:“当家啊,怎么那么迟的?山子可在呢。”
意思是你自己迟就算了,还弄得孙山也迟,自己有危险就算了,孙山可不能有危险。
孙伯民也不介意,甚至很认同:“我也不想的,只不过洪秀才跟我们聊了太久了,耽误不少时间呢。”
苏氏疑惑了,当家能跟秀才公聊什么?都不是一类人。
赶紧问:“当家,你们聊了什么啊?山子拜师可顺利?”
孙伯民在前面牵着牛,苏氏举着火把照明。
孙山坐在牛车上,立夏跟着一边。
孙山把糖果饼干给立夏吃,立夏捂着嘴,偷偷摸摸地啃着。
此时不吃更待何时,回去了,不是被阿奶收起来,就是被阿娘收起来,反正只会少量留到自己的嘴里。
孙伯民憨厚地笑着:“顺利,很顺利,洪秀才夸山子基础扎实,读书不错,很有前途呢。”
苏氏听到后,长年累月劳作的黑脸堆满皱纹地笑了起来,骄傲地说:“嘿嘿,山子像他大表哥,一直读很厉害,洪秀才不愧是秀才,有眼光。”
孙伯民急着说:“你莫要大声说话,让人听到可不好。”
苏氏立即捂住嘴巴,忘记还在村间小道呢,急着低声说:“当家,我这不一时高兴嘛,以后不会的。”
孙山和立夏在后面捂住嘴咯咯笑,特别是立夏,还不忘抓了一把糖果揣兜里,等回去分给姐妹们吃。
不一会儿,孙山等人回到家里。
等着焦急地黄氏赶紧出来打开门,第一句开口就是:“下次莫要那么晚,要是来不及,不如在县里过夜。”
孙伯民点头哈腰地认错:“阿娘,我知道了,下次不会的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晚上8天了,特别是冬日,天黑得可快了,黄氏等人难免担心的。
很快谷雨,小满,寒露上饭菜。
孙山和孙伯民一边吃一边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
至于夏家回礼的糖果饼干,果然跟立夏说得一样,苏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