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把试题,答题、草稿收拾好,放到不可触及的地方,等待明天正午一到,立即交卷走人。
孙山身子越来越不舒服了,实在没办法继续在号房里熬了,踩准点提前交卷并不是他愿意,只不过为了身体,逼不得已。
等所有东西整理好,天色已经大亮。
阳光刺眼,孙山用毛巾沾水,敷在额头上,一动不动地躺在小床里。
陆陆续续地有考生又上茅房了,孙山丝毫没有习惯,紧紧地摸着胸口,强忍着恶心,强迫自己什么都听不到。
不过这个考生,你是不是吃得太多,一大早就拉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被衙役叫醒了。
孙山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眼睛瞄了瞄衙役,又收回目光,继续休养。
至于睡觉,想睡也睡不着,心啰啰滚烫地跳动,一夜未睡,也并没能使他能入睡。
衙役过来收碗筷,看到孙山案板上的早饭,放下是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拍了拍案板。
孙山迷迷糊糊地瞄了他一眼,这是告诉他自己没死,不用被抬出去。
考试全场不能发出一声,考生和工作人员也一样。
所以通过敲案板等一系列动作,好确定考生的情况。
这时候一定要给衙役回应,要不然被他们抬出去,你的成绩就作废。
只有过了正午后,成绩才会正式生效。
孙山可不想功亏一篑,艰难地爬起来,好让衙役确定还清醒。
衙役瞄了孙山好几眼,把碗筷收拾好就离去了。
等衙役一走,孙山继续滚回去躺板板。
随着气温升高,茅厕的味道越激烈,孙山越来越难受,一脑的浆糊,浑浑噩噩。
院试第三天的正午可以交卷,实际结束是傍晚的6点。
所以考生答题的时间还是很充足的。
不过这一切都与孙山无关,他已经做好试题了,也准备正午一到,提前交卷。
时光一点一点地流逝,忽然正午的钟声响起来了。
这突然而来的钟声把考生惊了惊,随后继续做试题。
此时衙役第一次发出“快誊真”的指令。
也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