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府已经两个月了,也参加过几场诗会。
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参加诗会的人员实力有限,孙山无法欣赏他们做出来的诗词,当然他自己做出来的别人也无法欣赏,所以对参加诗会兴趣缺缺。
摇了摇头说:“阿筠,我不去了,你去吧。我不会吟诗作对,去那也无聊。”
黎信筠大失所望,极力地推荐孙山一起去:“阿山,乡试可要考诗赋的,你不参加诗会,哪里会进步。作诗作词就要多读,多听,多写,多交流。咱们应该多多参加这种活动,为将来参加乡试累积题材呢。”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但孙山还是不想去。
他觉得作诗作词跟学乐器很讲究天赋,阅历,以及心情。
像上次他拉二胡,拉的《二月映泉》,上辈子哪里能拉得那么悲戚。
这辈子竟然小小年纪就突破上辈子的成就,让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把一众懂乐器的学子和夫子比下去,成为府学第一“乐”人,直接来一个人生巅峰。
如今漳州府有好多他的迷弟迷妹。
孙山还是摇了摇头说:“阿筠,我还是不去了。那些人看我作诗作词不怎样,最后就罚我拉二胡。我实在不想再拉二胡了。”
说到拉二胡,黎信筠和书童阿平捂住嘴嘿嘿笑。
黎信筠非常好奇地问:“阿山,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能拉得如此悲戚?”
黎信筠早就知道孙山的背景。
虽然是耕田,但家里并不穷,父母宠爱,连进场考科举也算得非常顺利,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悲惨的经历。
大家想了十天十夜,也想不出他为什么拉的胡琴那么凄凉。
孙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告诉黎信筠,自己考书院不过,上骑马课被拒,吹笛又吹不出来,当时越想越悲催,找来找去,就找到一首凄苦的曲子最适合自己当时的心情。
孙山无奈地表示:“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拉得那么好,让大家快落泪了。”
黎信筠噗嗤一笑,乐呵呵地说:“行,你不去就不去。你现在得暗地里好好学做诗,等下次去参加诗会,一鸣惊人,这么他们就不好意思让你拉二胡了。”
孙山连忙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