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要拦着,不能让山子骑。”
桂哥儿挠了挠头,看了眼孙山。
孙山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桂哥儿。
桂哥儿想按照民大伯的话做,但又不想得罪孙山。
随后一想马是在府学的,只准学生靠近,他们这些书童是没资格进去看的。
如果山哥真的要骑马,他是没办法看到了。
既然看不到了,也就是没违背民大伯的命令了。
桂哥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太好了,他不用做为难的选择了。
经过四天三夜的行程,孙山一伙人终于到了广州府。
孙山迷迷糊糊地看着城门,好几年未来过广州了,感觉广州又大变样了,变得越来越繁华了,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桂哥儿看到比漳州府更多人的广州府,有点害怕,胆怯地躲在孙山后面,低声说:“山哥,人好多,我害怕走丢。”
走丢不是怕遇到拐子,而是害怕找不到回孙家村的路。
桂哥儿摸了摸兜里的钱袋,那是他的积蓄2两银子,如果走丢了,应该够路费回孙家村。
孙山安抚地说:“桂哥儿,莫怕。跟着我们走,眼睛莫要乱看就不会走丢的了。”
孙伯民和苏氏跟镖局要车,从城门到何家村,可要走1个时辰,所以只能雇车。
苏氏上次来喝举人宴席,这次喝进士宴席,表现得比桂哥儿淡定多了。
苏氏拉着桂哥儿的手说:“桂哥儿,你跟着,不要乱走。”
孙伯民拉着孙山的手说道:“桂哥儿,你跟着婶子。我拉着山子。这样就不会走丢了。”
桂哥儿高兴地点头:“嗯嗯,婶子,我跟着你,这样一定不会走丢。”
孙山看着被孙伯民拉的手,好似回到第一次落广州府,孙伯民也是这样拉着他的。
好似一切都变了,好似一次都未变。
孙山坦然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