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孙山了。
呵呵,孙山也不小了,肯定也被催婚。
这三年他运气好,躲到外面,家里人催不到。
如今回来了,呵呵,黎信筠想到那个场面,心里就乐。
他喜欢把快乐建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孙山白了一眼黎信筠,语气淡淡地说:“阿筠,娶妻生子可人生大事,我可盼着呢。”
这话把黎信筠一噎,瞬间不想跟孙山说话了。
孙山又问:“朝阳和文唤回来了吗?他们今年也进场?”
说到两个同窗,姜谦摇了摇头说:“文唤过些日子再回来,朝阳不进场了,他的母亲去年走了。”
柳文唤去了西樵山的云谷书院深造,也就是钱鹰扬的母校。
至于张朝阳比孙山先一步离开漳州府,他的母亲生病了,回去照顾。
想不到他的母亲会病逝,哎,这真让悲伤。
父母病逝,子女需要守孝三年,张朝阳是没办法进场参加乡试了。
孙山难过地说:“节哀顺变。”
三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起各自的情况。
黎信筠和姜谦找不到好学校,也只能再府学继续深造,不过两人表示这次乡试中不中,都会从府学退学,继续读下去也一样,还不如回家干活,打算半工半读。
孙山则把岳麓书院的情况一一说出来,给他们描绘在岳麓书院遇到的人和事。
姜谦羡慕地说:“大书院就是大书院,无论是夫子还是学生,都学识过人。哎,我们是比不了的。”
随后笑着说:“阿山,谢谢你给我们寄回来的资料,这两年,我们可有好好研读,受益匪浅。”
孙山不仅给洪秀才寄资料,还给县学,同窗寄。
黎信筠点头附和:“对,阿山,你给我们的资料非常有用,想不到经文还能这样解释。哎,如果没有看到你的资料,我们真的弄不懂为什么会这个理。”
孙山赞同地说:“我寄的资料,也不过是其中夫子的一个注释,不同的夫子有不同的注释。我没到岳麓书院读书,我也不知道。你们说得没错,大书院就是大书院,里面的很多学识只有到哪里才知道。我给你们的资料也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