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背,好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孙山无语地看着他们,觉得自己是外人,他们两个才是一家人。
他们的未来他们商量好了,完全不问孙山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呢。
八月二十四,刚吃过中午饭,钱鹰扬急匆匆地找上来,眼睛想睁大,可怎么也睁不大。
看到孙山,后怕地说:“阿山,刚才我听说了,状元楼那边有人吃错东西,生病了,急匆匆地去看大夫,也不知道是生还是死呢?”
随后钱鹰扬又说:“哎呦,不是一个人吃错东西,是好几个呢。太可怜了,恐怕不能进场科举了。”
孙山瞪着眼睛,着急地问:“怎么回事?”
钱鹰扬摇了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老乡说的。昨天还好好的,晚上忽然有学子肚子疼,呕吐。掌柜给请的大夫,之后怎样就不知道了。听说有好几个学子都这样,他们的家人已经报官,但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哎,我看这几个学子恐怕难以进场了。”
顿了顿,继续说:“还好,我不在外面吃东西。”
钱鹰扬的吃食,不是在孙山这边吃,就是他家的仆人送饭,毕竟在广州府有人,衣食住行总比一般人的好。
孙山疑惑地问:“难道是食物中毒了?他们几个同吃一样饭菜?”
食物中毒也不是没可能,只不过临考才来这么一出,显得非常阴谋论。
钱鹰扬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随后一本正经地说:“阿山,你还是乖乖地留在客栈,哪里都不要去,更不要随便吃东西。”
孙山无语了,这话最应该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还有什么不要乱跑?
钱鹰扬此时就是乱跑啊。
孙山可一直悄无声息地留在客栈,哪里都没去呢。
孙山说到:“鹰扬啊,你也哪里都不要去了,今天就留在这里陪我看书,傍晚再回会馆就睡觉,明天可要三更半夜起床呢。”
说完后,也不管钱鹰扬愿不愿意,就拉他坐下,一起读书。
至于其他人,让桂哥儿和钱五一个一个地讲外面的世界不太平,还是少走动为妙。
越临近考试,出的幺蛾子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