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同窗孙举人吧,果真一表人才。”
随后吩咐丫鬟端上两盅炖汤,笑着说:“来,喝汤。这是莲藕眉豆猪骨河蚌汤,这河蚌纯正西江河蚌,我特意从老家带过来的。”
孙山看了看钱鹰扬,看到他眼里充满无奈。
钱鹰扬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阿娘,又喝汤,天天喝汤,都烦了。”
钱母脸色还是带着笑,但语气非常坚硬地说:“你这病,虽然好了,但身子虚得很。我问过大夫了,一定要给你多补些汤汤水水,身子才好得快。”
转过脸,非常温柔地对着孙山说:“孙举人,你说是不是?”
孙山尽量显得文质彬彬地说:“伯母,莫叫我孙举人,叫我阿山便是。我跟鹰扬是好同窗,好朋友。你这么叫显得太外人了。”
随后板着脸对钱鹰扬说:“鹰扬,伯母说得对,你这身子还虚的很,就要好好调养。伯母那么尽心尽力地替你熬汤,你莫要辜负。有伯母这样慈爱的母亲,你捡到宝了。可不能让伯母伤心呢。你别在福中不知福。”
这话一落,钱母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对着钱鹰扬更理直气壮了,指着钱鹰扬说:“你啊,你要是像阿山这么会想,我就不用那么操心了。为了你,我头发白了又白。知道你病后,山长水远地跑过来照顾你,你莫要不知道好歹!”
孙山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伯母,真辛苦你了。从端州过来路途可远了,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钱母像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知己,把孙山当做贴心人。
指着钱鹰扬说:“你看看你的同窗,怪不得别人能考上举人了。再看看你, 不知感恩,我做那么多,还不是为了你好。”
随后对着孙山哭诉:“可怜我整日挂念他,结果嫌弃我。”
孙山赶紧安慰钱母,随后跟钱母一起对付钱鹰扬。
钱鹰扬一阵悲凉,忍着肚子的饱意,咕噜咕噜地喝下汤水。
孙山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汤,时不时发出赞叹:“伯母,你煲的汤真好喝。我就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汤。”
钱母听到后,心花怒放,更视孙山为知己,笑容满面地说:“是吗?阿山,那你喝多些。我可煲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