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苦力又要出路费,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在还未兴带资入组呢。
孙山继续摇头说:“德哥儿,你不能去,你得要在县学继续干活。去京城起码半年,等你回来了,县学的活计早就让人顶替了。”
德哥儿无所谓地说:“我以后做你的管家,不去县学做了。跟你这个进士老爷比在县学干有前途。”
孙三叔还在犹豫路费这件事,听到德哥儿不想到县学干活,要跟在孙山身边做事。
这次没有反对,反而赞同地说:“山子,让德哥儿跟在你身边做事。县学那地方没前途。”
进士老爷的管家跟县学的打杂,孙三叔还能分得清哪个职业有前途的。
特别是孙山跟德哥儿是堂兄弟,留在熟人身边做事最好了。
就算犯错,也不会要打要杀。最多骂几句。
到外面就不一样了,不仅挨骂还会挨打,哪里有美好的未来,孙三叔又不是傻子,怎么不会计算呢。
孙三叔忍着肉疼地说:“山子,让德哥儿跟着你一起进京,在你身边做事。路费,最多我出了!”
孙三叔好心疼啊,贴钱给儿子做苦力,他流着泪接受。
这么亏本的事,在他一生中可是污点了。
没办法,儿女都是父母的孽债,一生都在还。
孙山无语了,孙三叔竟然舍得出路费,太阳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了。
不过孙山还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三叔,德哥儿,我跟你们说老实话,这次上京赶考,我很没信心。九成九是落榜了。
我之所以花巨钱去赶考,完全是为了下一次有经验。这次我都不看好自己。三叔,德哥儿,你们莫要对我期待太多。”
孙三叔和德哥儿震惊地看着孙山认真的样子。
他的表情好严肃啊,说的好是真话。
莫非孙山真的会落榜?
孙山又继续说:“这次我上京赶考,不想多带人去。哎,你们去的时候有多希望,放榜后就有多失望。你们还是不要去吧。”
看了看德哥儿,拍了拍德哥儿的手臂说:“德哥儿,莫要辞去县学的活计,明年是你做不了进士老爷的管家的了。活计弄丢了,管家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