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骂娘。
孙山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云淡风轻地说:“三叔啊,莫生气。我就算收两成税,也是大房,不是三房,要吃亏也是大房吃亏,三叔,你不用吃亏。”
孙三叔气得吐血。
什么大房,三房,那可都是孙家的。
哼,大房发财了,迟早带携他们三房发财、
一荣俱一荣,一损俱一损。
大房吃亏,等于他们三房吃亏。
大房多收几斗米,三房也有地方打秋风。
孙三叔手指指地说:“你~你~~~~”
孙山暗自好笑,但看在三叔私自掏腰包给了20两的份上,还是要好好说话。
孙山走到孙三叔面前,跟他勾肩搭背,微微一笑,神神秘秘地说:“三叔,来,我跟你说实话。不过今日听的话,听了就过去,千万不要说出来。”
孙三叔忘记了生气,好奇地问:“什么?快说。”
不要说孙三叔好奇,孙二叔,孙伯民,黄氏也好奇。
孙山到底要跟孙三叔说什么实话?
孙山低声说:“三叔,我这么做,有不得不的苦衷呢。”
孙三叔现在对孙山有了防备之心,觉得孙山奸诈狡猾,他的话最多信五成,再多也不能信。
孙山继续说:“三叔,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次进京赶考,实在没信心高中。”
这话是说过,但孙三叔不明白地问:“赶考跟税田有什么关系?”
孙山无语地看着孙三叔:“三叔,我说的不是赶考,我说的是高中。我不一定能考上进士。”
孙三叔又问:“考不考得上,跟税田有什么关系?”
孙山叹了一口气说:“三叔,进士,可难考了。不仅这次难考,下次也难考,下下一次也难考。如果一直考不上,我肯定不会考到老。还不如靠举人身份谋取一官半职,你说对不对?”
对,很对!
孙三叔虽然不懂科举的事,但知道与其一直考得头发花白,不如早早择业,靠举人身份做上一官半职。
虽然听到孙山说不能高中,但孙三叔对孙山信心爆棚。
拍了拍孙山的肩膀,鼓励道:“山子,你一定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