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减少到够县学开支,能维持县学的运营,而不是杀鸡取卵的那种。
弄得大家吃了黄连有苦难说,把哑巴亏吃下。
孙山听到这里,大致明白这个唐县令的行事作风了。
这个唐县令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懂得“拿捏尺寸”。
收农税,收商税等等,都收得“适可而止”,没有把人逼上梁山。
像对付曾家镖局,收好处刚好收到能让曾大东家维持镖局的运营,不会把镖局赶上绝路或者取代镖局。
总之这个唐县令贪得刚刚好,贪得无所节制,不会贪得无厌。
这么看来的确是有几分本事。
从目前打听到的消息,杨清北事件反而不像唐县令所为,这么天怒人怨之事,好似不是唐县令做事的风格。
反而像唐县令的小舅子借着唐县令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作威作福,是阎王身边的小鬼。
孙山不由地陷入沉思。
第二天一早,孙山和德哥儿到孙三叔买的宅院吃早饭,由黄氏亲自下厨。
说真的,味道一般,怪不得德哥儿和黄氏经常回娘家蹭吃蹭喝了。
孙三叔的宅院比孙山的宅子大,两进院子。
看来孙三叔和孙三婶这些年收山货赚了不少,竟然能买得起那么大的院子。
德哥儿领着孙山逛了一圈黄阳县,哪里有好玩的,哪里有好吃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孙山走着走着,看到一条小巷里走出来不少年轻的汉子,奇怪地问:“里面是什么地方?”
德哥儿低声说:“赌坊,听说赌坊的东家日进斗金,赚不少钱哩。”
孙山一愣,他们黄阳县什么时候有赌坊的?
就算有也是暗地里有,哪来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
这条路他也曾经走过好多次,也从未看到这里有赌坊。
德哥儿继续说:“半年前开的,听说衙门也有份。”
衙门也有份,莫非是唐县令开的?
当然明面上肯定不会他开,肯定会找代理人开。
开赌坊是最赚钱的无本买卖,十个赌徒九个输,还有一个倾家荡产不如猪。
看来这个唐县令可在使劲地捞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