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里暗暗地想虾头小舅子从金陵回来,好似发达了。看他给寒露的两匹绸布,曾大东家暗暗咋舌。
这是怎样的家底,才能穿得上的这样的布料?
而他家的虾头竟然能穿上,靠得就是舅家。
曾大东家敏锐地发现亲家的变化,不过这些话都藏在心底,不说出去。
毕竟亲家都那么低调了,害怕自己大嘴巴坏事就不好了。
曾大东家给了个八八折优惠,于是孙山便领着黄氏,桂哥儿,以及家里的几个大娃子一起去府城了。
特别是妹猪,真是可怜的留守儿童,父母要了哥哥去府城,只留下她跟妹妹在家。
小姑娘心里不舒服,整日不开心。
妹猪小小年纪,就照顾黄氏,真是个孝顺的好娃子。
妹猪去了,孙三叔又把牛仔推送过来,让他跟着去府城玩一玩。
孙山可不想带太多娃子,问道:“三叔,牛仔要上学啊,哪能翘课?”
孙三叔恨铁不成钢地说:“山子,你不要跟我说读书这事。你的好侄儿,就是个蠢笨儿。读书,哼,比他爹还差。”
牛仔就是经常被孙三叔嫌弃小时候一二三四都不会数的小子,整天骂他蠢。
也得亏三叔家目前只有牛仔一个慈姑丁。
广哥儿生了一儿一女,永哥儿生了两女。
德哥儿还未有儿女。
所以孙三叔和孙三婶一边恨牛仔,一边爱牛仔,在爱与恨之间来回徘徊。
骂牛仔蠢的同时又经常给牛仔零花钱,好吃好喝伺候着。
弄得牛仔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以及蜜糖泡水中。
至于牛仔,孙山考了考他的课业,得出的结论是孙三叔说得没错。
牛仔真没有读书的天赋,背书背得断断续续,非常寒碜。
父母看到了,肯定来火的那种。
真的比他爹广哥儿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