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但是,但是你要想一想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举人,哪里能跟官斗。哎呦,山子,你太冲动了。”
苏氏也顾不上责怪孙山了,对着孙伯民说:“山子他爹,我们赶紧把山子送到大姐那里安全。有何家在,县令大人不敢对山子做什么。
留在黄阳县危险,万一县令胡乱找些理由,把山子捉了,怎么办?当家啊,我们只有这个儿子,不能有事。”
孙伯民也想到何家,急速地点头说:“对,赶紧把山子送到何家,让山子在那里待个个十年八年,等这个唐县令调走再回来。这个县令五十多岁了,就算一直在黄阳县做,也最多也做个十年。
把山子送到何家,在何家生活,唐县令就算厉害,也没办法伸手到何家。还有谨哥儿,得要写信去问一问怎么办才好?”
顿了顿,孙伯民又说:“至于何三老太爷那,也要说清楚。哎,怎么办?山子啊,你怎么那么直愣愣,不应该啊。”
孙伯民现在后悔死了,他跟洪秀才想到一块了,就不应该写信让孙山回来成亲,应该让他一直在金陵读书,直接赴京赶考。
万一运气好高中了,就算回村知道杨清北的事,替杨清北伸冤,有了官身,就不会有事。
孙山现在是举人老爷,看着厉害,实际哪里比得上官老爷,他们可是两张嘴,一个平民百姓哪里说得过官老爷。
孙山看着孙伯民和苏氏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到处乱动,一会儿说去曾家镖局找镖师,一会儿说收拾行李,连夜跑路,免得夜长梦多。
孙山眼睛发酸,非常愧疚。赶紧安抚:“阿爹,阿娘,莫要着急,你们听一听我说的。”
孙伯民和苏氏不想听孙山说话,他们自认为吃过的盐比孙山吃过的米还多,认为孙山是愣头青,说的话不值得参考。
孙伯民急着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山子你啊,你就是主意太大了,哎,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苏氏也认同孙伯民的话,但儿子还是要护着。
于是说到:“当家啊,现在哪里说这些事的时候,现在应该跑路走人。别在这里磨蹭了,赶紧去找镖师,再找孙家村的汉子,护着山子到府城。只要到了府城,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