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珍珍知道封蕊的名字，说明她一定关注着封蕊，可当年她明明在纸条上发誓，一辈子不会打扰他们家。
梅珍珍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孩子生活得怎么样？我没想过打扰你们，也从没去打扰你们！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我们会详细去查！”封衍冷声道，“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当年生封蕊时选择嘉和医院，是不是为了方便调换别人家的孩子，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富贵人家？”
“我……我没有……”梅珍珍一脸冤枉地摇头，“当年我生蕊蕊的时候，甚至都没确定要不要这个孩子，后来是偶然间听说你们家孩子没了，我才生出想法，让我的女儿去你们家过好日子去。”
顿了顿，梅珍珍继续道：“我知道你们肯定知道妍妍的事了，妍妍的事，确实是我故意为之，对于这件事我不否认！但蕊蕊的事，我真的是临时起意。”
“我妹妹呢？我的亲生妹妹，你弄去了哪里？”封衍突然问道。
梅珍珍微微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的妹妹不是刚生下来就夭折了吗？”
“她没有夭折，你把她送去了哪里？”封衍冷声道。
梅珍珍的眼睛睁得更大，“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认识你父母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所以我才把蕊蕊送到你们家。”
封衍冷冷盯着梅珍珍，想要看出她的心虚……
但是，梅珍珍多年在复杂的环境中生活，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她无辜地回视着封衍……
良久，封衍才收回视线，让人把梅珍珍带了出去……
紧接着，又让人把梅珍珍那群姐妹带了进来……
经过询问，这群姐妹对于梅珍珍把封蕊送到封家的事，要么完全不知道，要么所知甚少……
“她就说送人了，送给谁了，她也不说。”这是梅珍珍其中一个姐妹的供词。
其他人的供词也大同小异。
主要是这群姐妹很多都是近几年才认识梅珍珍，十九年前就认识梅珍珍的没几个。
从上午审讯到傍晚，进展不大。
虽然可以用吐真剂之类的药物，但是这个并不是随随便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