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面前说的可不是这样。”说着，封老爷子冷笑一声，锐利的视线看向程凌。
程凌脸上浮现一丝心虚……
他偶尔喝多了，会在朋友面前说一些胡话……
例如有人说羡慕他有个厉害的外祖，他就很生气地说，程家有今天，一切靠他和他祖父经营有道。
例如有人提到封衍如何优秀，他不屑地说，他这表哥也就是出身好，如果由他来经营封氏，肯定会让封氏进入福布斯前五。
“爸，那话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您不要听外面的人胡说。”封慕婷强颜欢笑。
“哼……我还没糊涂呢。我就从你们平时的一言一行也能看出你们心里的想法。就像上次宴会，你们完全没把封家看在眼里啊！”封老爷子不为所动。
封慕婷：“……”
“爸，您再这样下去，程家要破产了。”封慕婷有点急了，埋怨中带着撒娇。
“封家既然把那个声明当众发出去，就不会撤回。不然封家成什么了？出尔反尔。”封老爷子淡淡道。
“那您的意思是，就让程家破产？”封慕婷的声音不由变得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