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弟子套陛下麻袋,暴揍陛下,是想反吗?”
……
而大将军府前厅书房内,连城老将军看着头花花白的老将士们挨个拍拍他们的肩膀。
“这些年,你们辛苦了。”
曾经的副将们粗犷的脸上带着泪,声音哽咽激动。
“不辛苦!大将军,您能醒来,我们就值得!”
不过是被夺了兵权,仰人鼻息过日子罢了。
大将军病危前曾跟他们说过,就当是在没有硝烟的战场,在打一场无声的持久战。
他们脱下了引以为傲,光宗耀祖,保家卫国的铁甲,成了被陛下国师还有各大世家豢养在郦城这座看似繁华实则腐朽不堪的牢笼里。
看着那些权贵草菅人命管不得,望着陈国公府招摇过市,看着国师府声势一日比一日大。
甚至能入宣召自由出入皇宫,还能夜宿陛下的乾坤宫。
陛下对国师的信任毫无底线,国师仗着陛下的恩宠不知收敛。
而那些宵小之辈为了攀附上国师府,竟是将自家女儿以修行的名义送入国师府,打着女儿是国师府弟子的名头作威作福,尽享荣华富贵。
文旭的父亲文博愤愤开口:“说什么是将女儿送入国师府当弟子,其实都是送在床榻之上!”
另一位副将接话:“大将军,我也能证明!我家夫人层亲眼所见一位四品官员的嫡女送入国师府拜师不到三日,就被草席从后门抬着离开,露在草席外面的胳膊腿上全是伤痕。”
连城老将军皱眉:“你夫人?”
那位副将尴尬低头:“是,大将军,我夫人如今在国师府为奴。”
连城老将军眉头紧锁,刚要说什么,那位副将又笑起来:“不过接到白管家传来的消息后,我已经让我夫人假死脱身了。”
连城老将军:“……”
连城老将军狠狠瞪了那副将一眼:“不早说!”
那副将嘿嘿笑,摸了摸后脑勺:“这不是见大将军您大病初愈,一时激动忘了么。”
连城老将军看向四人:“你们家人可有伤亡?”
四人同时摇头:“没有,我们遵大将军令,老老实实当墙头草和缩头乌龟呢,怎么会有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