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感觉到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凌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眼睛开始发热,很快一团红色的火焰喷薄而出,我转换了一下角度,对准焦黑的身子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焦黑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个本事,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猛然夹紧了身子。
好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你点厉害瞧瞧。我开始集中精神,朝自己喷火,很快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火球。
焦黑飞也似的弹了开去,这下真是名副其实的焦黑了。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将身上尚存的余火扑灭,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
趁着焦黑喘息的间隙,我打算离开。事不宜迟,我不想再跟他纠缠,这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将我献祭的合作,听着就让我恶心。比那群毕普岭上的山贼更加的恶心,山贼至少愿意承认他们所作所为就是捕捉,是赤裸裸的侵犯,而眼前的这条黑蛇,还美其名曰是合作,简直是做了婊 子还想立个贞节牌坊。
但是,我已经力不从心了,喷火一次极费心神。乌次尔说过,一个月最好只使用一次,过度消耗会损伤元神,轻则体虚腿寒,重则致命。
我还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若非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拿出这个能耐应对的。在有人族存在的地方更为不妥,那样容易暴露身份,也容易走水殃及无辜。
我火急火燎地朝洞外走去,我又想拥有一双翅膀了。大概走出了十丈来远,就被一个高大威猛的络腮胡子拦住了去路。
“站住,哪里逃!”那小厮大喊一声,“快点抓住这个婆娘!”
真是粗鄙不堪,叫姑娘不可以吗?好讨厌听到她喊我婆娘啊。可是我能拿他怎么办啊,我已经不能喷火了,要是硬拼,那他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又会将我死死地捏在手里。
我站住了,束手就擒。
“原来是个弱女子,这样会不会太野蛮,把手捆上吧,脚镣就算了,叮叮当当的听着刺耳,谅她也跑不掉,”那粗犷的汉子说道,“小甲,你去禀报大王,说是抓到了一个人,看看怎么吃,如果他胃口不好,看能不能赏给兄弟们,看这细皮嫩肉的,抹点香辛料味道应该还是可以的。”
“好嘞!”那叫小甲的长得瘦瘦高高,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