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小兔子出没。
“这一带还会有蝮蛇吗?”被蛇绕过,我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应该没有吧,”陈莫说道,“不要怕,蛇是我们的朋友。”
“啊?陈莫,你不会和焦黑成了朋友吧。”
“谁是焦黑,”乌次尔问道,“发生了什么?”
“就是一条蝮蛇,绑走薇儿姑娘的那个。”
“对了,薇儿,我还没问你事情的来龙去脉呢,你且说说。”
“都过去了,被抓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愿意提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悄悄地拉过乌次尔,问他现在是什么日子,并向他打听沙棠醉的事情。乌次尔见多识广,说不定可以找到替代物,如果我们在冬至之前找不到格木,可以将行程往后推一推。
“沙棠醉?”乌次尔表示只听到过关于沙棠树的传说,就是三千多年前的沙棠之战。
“你小点声,陈莫听见了不好。”
“他啊,没事,他是自己人。”
“你个猪头,这种事情怎么会是自己人,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陈莫是神族,他什么不知道,火林山中有火光兽嘛,他都能背得出来,如果他想害你,你现在还能喘气么。”
“好吧,那你,怎么掩藏你身上的光芒?我们火浣鼠会发光的呀,如果不想办法,会暴露行踪的,现在问题是除了沙棠醉还有没有其他法子呀,我想找个可以替代的东西。”
“真没有,薇儿,你独自出门就是个错误的决定,都卢依竟然还在教你用这种古老的方法隐藏光芒,这也太危险了。”
“乌次尔,都卢依是我们尊敬的左祭司大人,她的决定代表着神的旨意,你不能这样说她。”
“好吧,我知道了,薇儿,你身上的光芒太盛,与别个不同,我猜测你可能是因为长期与赤焰待在一起的缘故,又或者是你的修为不够。你本来就有伤在身,一定要多加注意才是。几千年来,我们火浣鼠进化成现在这个样子,已渐渐地褪却了火浣鼠原有的特征,也越来越能适应现在所处的环境。自然,能发光的火浣鼠越来越少。”
“所以,你根本没有这个烦恼?”
“我基本上可以控制自如,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