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
“是的,千真万确,这对我们族人来说是致命的……”
蔓陀罗?致命的毒药?好熟悉的名字,我好似在哪里见过的,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我的心太乱了,乌次尔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我们束手无策,在这深山老林里,我们根本找不到医馆。失血过多的乌次尔,根本不适合移动。
“真是丧尽天良的家伙!”陈莫仰天发出一声嚎叫,森林里的鸟儿被惊到了,扑楞着翅膀往远方飞去。
乌次尔是替我挡剑的,该死的是我,而不是乌次尔。
陈莫不住地自责,说他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他怎么会离开一会儿呢,那前面什么也没有,没有野狼,也没有被吃的人,只有两个道士靠在大树底下歇息。当时看到道士的时候,他就应该要想到这是个圈套的,毕竟修纯阳在此之前就想对我下手。可是他没有很快折回来,他以为乌次尔想跟我讨论一些他不方便知道的事情。
结果一耽搁,就出事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锥心的痛。我想起乌次尔出事前,他跟我说过的那些话。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他问我如果他死了,我会不会想念他。
我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无聊的问题呢,我还说要葬在蔷薇花树下。好似一语成谶,现在他真的要走了。走得这么快,他好像还有许多话没有讲完。
我记得他说他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大概还不会说出来,他会一直藏在心里,一直一直。
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久到我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日子,当时是什么天气,刮的是东风还是北风。
乌次尔真的要死了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要救他,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只要他还没有完全冷却。
我知道我们火浣鼠有着强大的修复能力,我们身上沸腾起来的火焰有着天然的疗愈能力。以前,我自己受伤的时候,就是将自己点燃,这回一样可以的。
我告诉陈莫,尽快把乌次尔转移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我要救他,用自己的方式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