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臭,同时,一踏入这房间,我就感受到了逐渐浓重的阴气。
观察到他的衣服下摆,与所躺之处的床单,还有类似脓血的痕迹。
我抬头问彭婶子:“请问,他身上的恶疾是不是疮或疤痕之类的病灶?”彭婶子的眼圈红了,直点头,示意梁大叔一道为梁波翻身。
她一面为儿子翻身,一面难过地说:“闵同学,自从三年前,我们梁波高烧引发并发症,好不容易闯过了鬼门关。”
“没想到,回家不久后背就生了疮,起初,只是黄豆般大小,但极短时间就长得很大。”
“这疮上,竟还长毛,有时还会疼,疼的时候生不如死,可怜梁波他,后来连叫唤的气力也没有了。”
人的身体长毛?我下意识就联想到那一次,事主屠杀食用有佛性的老鸭子,生出怪病浑身长鸭毛的事儿。
结合萦绕周围的阴气,和梁波的神色,我的直觉是与因果报应有关。
在老梁夫妇的帮助下,梁波此时呈下趴状态,无力瘫在床上。
他身上那件旧t恤,背部污浊不堪的一片,脓血痕迹交织。
我上前小心掀开他的衣服,看到在他的背心至腰部的部位,竟长有一颗大碗碗口的疮。疮的周围已化脓和溃烂,腐臭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
梁大叔夫妇,也被这气味熏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梁大叔难为地情对我说:“娃,你看俺伢这病还有得治不?”
疮上,确实长了一大撮硬硬的黑毛,我伸手触摸疮面,竟坚硬如铁。
这很可能是什么灵邪之物所致,我对老梁夫妇嘱咐,我需要回房取工具。
快步从内间走出,齐相宇靠在门口墙壁,目光深深凝视我。
我暂时没空理会他,蹬蹬蹬地跑下三楼。将行李箱内,我看事用的背包找出,想了想摸出手机打给了师父。
师父听完梁波状况,沉声对我道:“星儿,事主疮面所长的,有没有可能是人的头发?”
我眼睛一亮,那偏硬的黑毛,确实不似某种动物的毛发,确像人的头发。
“可能是的!若是头发又如何?”我向师父追问。
“那就可能是人面疮。”师父缓缓地说。人面疮?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