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又要走,扔下这些给我们物业?
“我会一直在的,你帮我参谋就行。”廖依依看懂了我的迟疑。
我点点头,这件事我必须做,就算是我为自己的疏忽找一些宽慰吧。
说着话,廖依依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这个人,等出殡的时候,你打电话让他到场。”
我很诧异,她怎么不自己联系,但还是没有犹豫的接过那张名片。
我看上面写着:xx地产开发公司 董事长 廖文彬。
也姓廖,难不成是?我瞅瞅廖依依,忍住了好奇要问的嘴。
廖依依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没有要给我解惑的意思,我陪着她先去了刑警队。
按照全部的程序走完了一遍,又找了丧葬公司的人,把所需要的都配备齐全,我又陪着廖依依去购买骨灰盒。
通过这两天的相处,廖依依明显对我有了信任,也愿意和我多说几句。
她跟我聊她在国外的生活,说自己15岁就被父母送出国了,一直到现在十多年了,都已经不知道国内的生活是什么样了。
我看着她,心里不禁感叹,也是一个不容易的孩子,那样一个懵懂的年纪就要去国外适应风土人情、学习自立、学习与人交往并保护自己。
“你这十多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吗?你爸妈都没去陪过你?”我好奇的问。
“他们?一个比一个忙,怎么可能来陪我呢!”廖依依冲口而出。
原来,所有的果都跟着因。
“田大娘之前做什么工作的?”我问。
“她啊,她好像是什么学校的后勤。不知道,我们很少联系。”
“你们家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我爸和我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爸跟别的女人还有其他孩子。”
我直接就秒懂了,原来廖依依这幅样子完全是原生家庭和后期生活给磨炼的。
“你还真不容易,自己能在国外立足,这些年没少吃苦吧?”我发自内心的肯定她。
“出去的时候小,没想过这么多,一开始的时候语言不通,身边没有朋友,确实想过买机票回国。我记得头几年我每到晚上就自己哭,想吃家乡菜。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