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监督着,他有了一定逐个还,好不好?”老陈恳求。
“陈叔,你为啥呀?为啥要为这样的人求情啊?还为他担保?”牛爱玲问。
“是啊,陈叔,他能有这一回,保不齐以后还得犯,不处罚不痛不痒的,哪行呢!”鲁林安也说。
老陈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说:“蔡浩是我们老邻居了,爱玲、老魏,你们都认识他妈,他妈当年因为在厂子里见义勇为,才瞎了双眼,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有了事,老太太以后的生活可咋办?”
老魏也不做声了,明显的,他们都知根知底。
“而且蔡浩这几年,因为外形不佳,一直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在园区干物业了,物业又黄了,他们娘俩全靠他妈那点退休金生活,也挺难的。他划车这个事,情节上和金额上可民事、可刑事,我想在这里恳求大家高抬贵手,就算是看在他老娘的份上,让他赔点钱,免于服刑吧!他知道了这份情义,一定会痛改前非的。那孩子的本质我了解,不是恶人。”老陈又说。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各怀心事,我知道他们还没想好,我想先表个态。
“陈叔,你分析的对,蔡浩确实是因为之前物业费力不讨好的事记恨在心,再加上失业,没有收入来源,冲动之下开始泄愤。昨天他走的时候,有明确的悔改之意,还拜托我别告诉他老妈实情,怕他妈接受不了。”我说。
“蔡浩的老娘确实挺可怜的,常年住在楼上,基本上下不了楼,这蔡浩一走,谁去照顾倒是成问题了。”牛爱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