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他爸以为他又是去偷看穆艳红的,气的不行,动手打了他之后,就晕了,然后就没挺过来。
“这事儿你不能赖穆艳红啊!你偷窥人家是事实,人家没有捏造吧?至于大叔脑出血,难道不是你的行为直接导致的吗?”我也愤愤不平的说。
“不是我,就是穆艳红,她如果不数落我爸,我爸不能跟我生气,不和我生气也就不会脑出血了。”3号比划着。
我看着他任性的解读,不想再试图劝好他。
“说吧,为什么叫我来?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没时间在这陪你辩论。”我说。
“我要和你说声谢谢,我爸走以后,是你第一个帮我打扫房间,清理干净,我很感激你。而且你说,我爸不愿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说的也对,我爸确实是爱干净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一脸严肃的3号,有点难受。
“3号,正视你的问题。”林翔说。
“消防井门上的指纹是你的,血液是穆艳红的,就算是你不承认,按照现在新的司法认定,你也是凶手。”林翔说。
3号又浮现了标志性的笑容,那笑容是无声的,让人不舒服。
“3号,你为什么搞机器设备挺灵光的,搞生活和逻辑这么的废力呢?”我问。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就是穆艳红自己自找的,你们爱信不信。”3号比划。
“你平时看着文弱书生的样子,谁知道下手这么黑啊,你扎穆艳红那些刀的时候,心里边不害怕?”我问。
“害怕?笑话,一个该嘎的人,谁怕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