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给郑杰治疗的时间也到了,这一回我带着在心里酝酿好的套词,要跟这个“老油条”较量较量。
临走前我告诉王敬之,“师哥,你放心,那小罗盘我一定给你找回来!”
“吕向荣,你可别逞能了。我都着了丁有生的套,你咋就比我强多少了!”王敬之确实是恢复了,知道跟我贫了。
我看看他,笑眯眯的准备上车,想了想朝保安亭里的江怀洲招了招手,江怀洲立刻跟我喊:“领导你放心吧,城中花园肯定不给你掉链子。”
看,这就是我带的兵,说话都跟我的风格一样。
再次看到郑杰,他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卧室的窗帘已经打开,他也换了家居服。
可是我看到他的眼睛,明显红红的,好像哭过。
“向荣兄弟,你看看我现在,不再怕见光了,也觉得有劲儿了,这些都要感谢你呀!”郑杰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郑老大,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行针,之后就不需要了,你按时喝汤药就可以。”
我一边说一边拿出工具,郑杰躺在床上也不说话。
这一次行针明显顺利很多,之后开始打罐,需要排血的位置也不再是紫黑色。
“郑老大,汤药吸收的不错,今天我再给你调两味,重点补一下肾气,你的筋骨会越来越有力量,这副药即将喝没的后三天,你可以每天适当运动10-20分钟。”
“向荣兄弟,就按你说的办,我没意见,我信任你。”郑杰说。
我看向他,这个老人到底是不是幕后主使呢?许德生一开始的时候是跟着他干的。
我该怎么开头去切入这件事才会触动他讲真相呢?
忽然想到了谢志强的老妈,还有廖依依的妈妈田红大娘,好,就从这里入手。
如果一个人在情感面前还有波动,那说明还有救。
“郑老大,这几次来都没见到你的孩子,你有几个孩子?”我问。
“我只有一个儿子,他帮我照看着家里的生意,走不开。平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
“哦,那您还好啊,您的经济实力可以让您雇佣保姆、佣人,只要有人在身边,发生什么危险都有个人帮着救援。”我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