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哪告哪告吧,咱们不理她。”王红说。
“王姐,这可不行啊,现在有种力量叫做网络舆论,一旦上升到了互联网,有些不嫌事儿大的网民再一加入,咱们德邻居就有名了,集团也有名了,而且还是不好的名。”
“啊?那咋办呀,吕总?我可太忌惮她了,下回再来,可别找我,我可整不了!吕总啊,您得招人啊,不是我推脱,我今年50多岁了,没什么文化,我来这打工,就是干个保洁,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哪完成得了!”王红话糙理不糙。
老赵也频频点头,“吕总,我俩加一起100多岁了,说实话,咱们也想图个清静,认真干活,到点能下班。身体和精力都不允许我们再奋力拼搏了,一个月2000来块钱儿,也犯不上天天挨骂,你说是不是?”
“吕总,我和老赵都是粗人,不太会说话,有说的不对的,您就指正,别跟我们一样的。”王红听出来了有些话刺耳,赶忙给我赔着笑解释。
其实我早就能理解到这一层,也觉得他们确实不容易,但是迟迟上不来人,问题出在哪了?
“王姐,谁负责给这里招人啊?”我问。
“是林总,他安排人给我们招人。”
我心想,“啊?又是林皓变动导致的工作拖延,得!这事儿又撂我身上了。”
“一个人都没招进来过吗?到底差在哪了?王姐你知道不?”我问。
“好像是嫌我们给的工资少。”王红说。
“你和老赵是林总招进来的不?”我又问。
“是,我和老赵是经人介绍的,林总电话面试了一下就让我们来了。其实我们也觉得工资不高,但是你是知道的,我们年纪不小了,而且住的也近,就一直干下来了。”
“行,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下班回去吧,我想想这个事,这次争取都给你们解决。”
王红和老赵一听我这么说,都笑了,“那行,那吕总,我们先走了啊!”王红说。
我朝他们摆摆手,一屁股坐在椅子里,我想好好歇一歇。
刚闭目养个神,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我妈的号码。
“喂,亲爱的妈妈,您怎么打来了?您这是有心电感应啊,知道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