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到你也妥协着,他们没必要得罪程佩娴,你说对吗?”
周天翔默默的点头,然后又问我:“集团既然觉得我可以做,为什么迟迟不给我扶正?薪资也没有按照物业经理的开,他们不给我做后盾,我怎么去管团队?”
“在抱怨组织的时候,先想想自己有没有做到。这些年因为你的不作为,很多工作都是程佩娴操刀,她完全可以去老板那里说,都是她在支撑着这里,你的能力有限。”我看着他说。
周天翔恍然大悟,“吕总,跟你聊天效率很高,我明白了我为什么一直上不去。”
“那你还要辞职吗?想雪耻吗?”我问。
“我当然想干下去,但是现在的情况,恐怕不是你和我能改变的吧。”周天翔很悲观。
“程佩娴这套不面对面硬刚的手段经常用,之前也是,很多次我抓到她的把柄,她都跟我使用撂挑子这个方法,没办法,她手里的关键工作太多了,不能没有她。”周天翔无奈的说。
“天翔,你必须从不依赖她开始做起,才能有雪耻的可能。没有什么事情是离开谁就不行的。”我提醒他。
“吕总,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人可以换。”我很坚定,“你今天可以开始寻觅简历,找一个年轻的、愿意干物业的人。另外,你给我约一下外包公司的负责人,我想跟他们吃个饭,你也作陪。”
周天翔惊讶于我的计划,但是眼神亮了亮,“好的!我这就去办!”
下午的时候,我对整个物业园区做了地毯式的巡查,整整用了两个小时。
“天翔,跟保安4个人说一下,下班后到我这开个会。”我准备先整顿安保。
天和人家的四个保安,年纪都在30岁左右,薪资不低,保安队长栗华是贼眉鼠眼的一个人。
“栗华,你先说一说你们安保的月度工作安排,哪些是每天例行的、哪些是机动性的?”我想验证一下他的能力。
“这,我们团队的工作都是娴姐安排,她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例行工作就是值勤呗,看监控。”栗华说话不加掩饰,果然没什么内涵。
“程佩娴安排?为什么?”我明知故问,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释。
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