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冷哼一声:“宋江,你等聚众闹事,还有何狡辩?”
吴用上前一步,说道:“高太尉,赵天明不过是本分经营,却遭此不公,我等实在看不过去。”
卢俊义朗声道:“高太尉,还请以公正为要,莫要听信小人谗言。”
燕青紧跟其后:“高太尉,此事若处理不当,只怕难以服众。”
武松怒目圆睁,吼道:“高俅,你这狗官,休想胡乱抓人!”
鲁智深挥舞着禅杖:“洒家看你就是故意刁难!”
时迁、石秀也齐声说道:“高太尉,不可冤枉好人!”
戴宗身形一闪,说道:“高太尉,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王英更是扯着嗓子喊:“你这鸟太尉,休要张狂!”
高俅趾高气昂地说道:“这个地方可是圣上赐予脚跟净春他们当做训练场的,而我是负责维护秩序的,你们敢违抗圣上的旨意?”
他骑在马上,妄图以圣上的旨意来压服众人。
就在这时,阮小七大踏步地走了出来。他双目圆睁,怒视着高俅,大声喝道:“高俅老儿,你少拿圣上压人!我先戳你二三十个透明窟窿!”说着,便举起手中的鱼叉,作势要向高俅冲去。
高俅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他声音颤抖地喊道:“反了,反了,竟敢对本官动手!”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明显的胆怯,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微微弯曲。
“你这奸贼,平日里作威作福,今日还想仗势欺人,门儿都没有!”阮小七继续逼近高俅,高俅胯下的马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不安地踏着蹄子,高俅拼命拉紧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匹,那模样狼狈至极。
周围的众人看到高俅这副胆怯又狼狈的样子,不禁哄笑起来。高俅又羞又恼,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马上强装镇定,心里却早已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