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俅脸色一沉:“净春,我高俅说话算话。但这次的情况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
“超出预料?哼,高俅,我看你是想反悔吧!”脚跟净春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高俅心中闪过一丝怒火,但还是忍住了。“净春,你莫要血口喷人。我高俅在朝中多年,岂会轻易失信于人?”
脚跟净春咬了咬牙,说道:“高俅,你可别忘了,咱们之间的交易可不是什么秘密。如果决赛的时候你不输给我,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到时候,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高俅心中一紧,他知道脚跟净春不是在开玩笑。他的把柄拿捏在脚跟净春的手上,如果事情败露,他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表面上,高俅依旧保持着平静。
“净春,你威胁我?”高俅的声音变得冰冷。
脚跟净春毫不退缩:“不是威胁,是提醒。高俅大人,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有利。”
高俅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净春,决赛之事,我自会考虑。但你也别逼人太甚。”
脚跟净春看着高俅,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假。“好,高俅,我就再信你一次。但你记住,决赛之时,若你敢耍花样,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脚跟净春转身离开了书房。
高俅望着脚跟净春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他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这场交易已经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境,而决赛的到来,更是让他如临深渊。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性命。
脚跟净春走后,高俅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房中,沉思片刻后,他派人将高衙内、高克和殷天锡叫来。
三人匆匆赶来,看到高俅满脸的阴霾,心中都不禁一紧。
高俅目光阴冷地扫过三人,沉声道:“脚跟净春刚刚来过,此人拿捏住了我的把柄,若不将其除去,我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高衙内一听,立刻跳了起来,大声说道:“父亲,我这就派人干掉他,看他还能如何嚣张!”
高俅怒瞪了高衙内一眼,斥道:“你这个蠢货,如此冲动!你以为脚跟净春会毫无防备吗?他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威胁我,必然有所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