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一个浑身血迹的士卒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边跑边喊:“高太尉,童大人,不好了!”
高俅和童贯正在帐中商议要事,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吓了一跳。
士卒冲进营帐,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在山中押运粮草的时候,遭遇了一伙辽兵的袭击,粮草全被他们抢去了!”
高俅和童贯听闻,大为震惊,高俅怒喝道:“废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童贯也是脸色铁青,焦急地来回踱步:“这下麻烦了,没有粮草,军队如何作战?”
而此时,躲在营帐角落阴影处的张邦昌将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他心头一紧,额头冒出冷汗。
士卒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解释:“太尉、大人,那辽兵仿佛知晓我们的路线,突然从山林中杀出,我们毫无防备啊。”
高俅怒目圆睁,一脚踹向士卒:“毫无防备?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童贯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道:“难道是军中出了奸细?”
士卒连忙摇头:“小的不知啊,当时场面混乱,辽兵来势汹汹,我们拼死抵抗,可还是”
高俅气得双手握拳:“给我查!一定要把奸细揪出来!”
张邦昌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应对这局面。
这时,高俅察觉到了角落的异样,大喝一声:“谁在那里!”
张邦昌只好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躬身行礼:“高太尉,童大人,是我。”
高俅瞪着他,怒问道:“张邦昌,你在此鬼鬼祟祟作甚?”
张邦昌赶忙解释:“小的只是路过,听到这等大事,一时惊住了。”
童贯冷哼一声:“哼,此事你若敢泄露出去,小心你的脑袋!”
张邦昌连忙应道:“小的不敢,借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高俅目光阴沉,思忖片刻说道:“张邦昌,如今这情况,你也听到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张邦昌心中慌乱,嘴上却道:“全凭太尉和大人定夺,小的愚钝,实不知如何应对。”
高俅目光阴沉,思忖片刻说道:“张邦昌,如今这情况,你也听到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张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