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重。
“这附近没有金属矿脉?”
想到佤极那提到他们缺少金属,秦旷顿时想到这点。
佤极那沉默,而后再次叹息。
“原本是有的,可是我颂佤部落之人世代靠金属修行,哪怕再大的矿脉,也禁不住这么长时间的开采。
如今我颂佤部落所知晓的矿脉都已经快被开采殆尽,我们也只能一再缩减日常修行所需要的金属,可哪怕是这样,也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矿脉终有一天会被挖光,届时,就是我颂佤部落的灭亡之时。”
一声幽幽长叹,秦旷体味到了其中的辛酸与无奈。
“你们就没想着走出这里,去寻找别的矿脉吗?”
“谈何容易?”
佤极那其实更想说秦旷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颂佤部落附近所有地方,全都被我族先人走遍!
但凡是能够涉足的凶地,哪怕是九死一生,也都有人走过,他们用尸骨累出了一条路,却发现那之外是十死无生的绝地!
盘据一方的凶兽也都被他们尝试挑战过,有的被斩杀,有的存活至今,可他们到最后发现的依旧只是绝望!”
字字滴泪,声声泣血,佤极那话语当中描绘的长久绝望,令秦旷也不由得沉默。
而沉默过后,秦旷不禁想问,自己真的能走出这里吗?
虽然有樱衣相助,可是真要是碰到那些触之即死的地方,恐怕樱衣也来不及救他。
似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重,佤极那再次开口打破沉默。
“好了,不说那些扫人兴的了。
你的到来,算是给我颂佤部落注入了一份生机,我得感谢你!
我现在给你一个身份,那就是我颂佤部落的神使,地位仅在我之下!”
秦旷一惊,没想到佤极那会这么说。
“当然,没有实权,只是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只要对我颂佤部落无害,我都可以答应满足你。”
尽管佤极那这么说,秦旷还是觉得自己便宜占大了。
“走吧,可以出去了。”
佤极那开口。
他想见的都已经见到了,也已经和秦旷达成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