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旷此时还浑身是伤,就算是想要开矿,也不急于这一时。
见佤极那这么说,秦旷也没有反对,当即叫樱衣带着两人离开此处。
“大颂公,你可算出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就是,大颂公,我们都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说的是真话吗大颂公?”
眼看秦旷抓着佤极那的胳膊出现,已经等着急的颂佤部落之人全都一个劲地围了上来。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佤极那一脸欣慰,而后看向秦旷,带着些许歉意,这才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指着那些颂佤部落之人。
“你们一个个的,说些什么屁话?都不盼着我好是吧?”
而后佤极那抬手在空中挥了挥,让众人让出一条路。
“走走走!去祭坛,把所有族人都叫上,我有要事要说!”
说着,佤极那反手拽着秦旷的胳膊,越过众人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剩下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猜测佤极那要说什么重要的事,而后一个个地分散开,前去叫所有族人前往祭坛之地。
说是祭坛,实际就是在一处废弃的矿脉之外,修建的十座平顶石塔。
由最低的那层石塔开始,向内逆时针螺旋修建,石塔按顺序逐渐增高一层,最中间的石塔为十层,整体如同一座登王阶梯。
此时,佤极那带着秦旷站在最高的石塔之上,看着不断有颂佤部落之人前来。
石塔顶部还算宽阔,站一二十人不成问题。
最中心有一处凹陷,听佤极那说,那里原本最初修建的时候是放着某种贵重金属的,可是后来因为矿脉原因,也被颂佤部落前人用作修行了。
眼看人来得差不多了,佤极那眼神一肃,手中权杖指向前方,原本还在讨论的颂佤部落之人也都安静下来。
“诸位同族,今日召集大家前来,不为别的事,而是因为,我颂佤部落,迎来了神使!”
说完,佤极那指向秦旷。
所有人目光全都看向秦旷,有震惊,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