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旷一眼,见秦旷确实没有任何被冒犯到的意思,他才点头,正了正神色。
“神使说的是,既然如此,佤空,出来!”
佤空母亲闻言,瞪着眼有些惊恐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佤极那一个眼神将话全都咽了回去。
“佤空!”
佤极那有些不耐烦地叫着。
直到佤空母亲面色难看地推了佤空一把,佤空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地出了队伍。
“和神使一起去!”
佤极那吩咐,秦旷和他对视一眼,而后就率先前往最高的石塔中的一处塔层。
佤空不明所以,抬头看了眼佤极那,却对上佤极那严肃的目光。
佤空心头一凛,只得快步跟上秦旷。
“你对我有很大意见?”
见佤空到来,秦旷淡淡开口。
佤空只是看了眼秦旷,没说话,而后转过了头,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按照我所说的做。”
秦旷倒也不介意,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准备教导佤空修行。
佤空原本还什么都不做,直到秦旷提到佤极那,佤空才板着个脸,不情不愿地按照秦旷所说做了起来。
外面,佤极那和其他人都只能透过秦旷他们所在那一层的窗口看到秦旷两人的脑袋,并不知晓两人在做什么。
看着佤空闭上了双眼,秦旷一直盯着佤空,一副严厉的样子,佤空母亲和其他人都有些许担心。
佤极那也是目中担忧,不过和别人不同,他是担忧到最后发现这些“神弃者”还是无法修行。
没有在意外界情况,秦旷紧紧盯着佤空,看着佤空即将完成最后的引导。
秦旷也是第一次教人修行,他是按照当初他被教导的样子教授佤空,他心中也很没底。
随着佤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秦旷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