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听说鲜卑长公主拓跋月儿前些年生了怪病,已经卧床好些年,是吗?”
秦月熙走到裴玺身边,跟他一起望着他书桌上的地图:“你说……若是我能治好长公主的病,她会带我们去见鲜卑王吗?”
“肯定会。”
裴玺眼神一亮。
众所周知,鲜卑长公主除了身份尊贵外,还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
近些年鲜卑被匈奴压的抬不起头来,就是因为那位长公主重病,而鲜卑族中找不出能替代她的人。
“可是……你真能治好拓跋月儿吗?”
欣喜之后,裴玺脸上又浮现出了淡淡地愁色。
“拓跋月儿病倒后,性子喜怒无常,若你不能……”
“我可以。”
秦月熙打断他的话,语气温柔又坚定。
上辈子匈奴侵略周边各国的时候,她从鲜卑的流民们口中听到了不少跟拓跋月儿有关的消息。
她知道,拓跋月儿的病根本不在腿上,而在心里。
“我能治好拓跋月儿。”
她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裴玺:“夫君,请你想办法让我跟拓跋月儿见一面。”
“行。”
裴玺毫不犹豫的点头。
他总是这样,只要对她开口了,不管多难的事情,他都会应承下来,并着手帮她解决。
“相公,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月熙眼眶酸涩的厉害,下意识的扑进了裴玺的怀里。
……
一天时间眨眼即过。
裴玺吃了多次闭门羹,只能够另寻他法。
翌日夤夜,两道身影悄悄潜入了鲜卑王庭的长公主府。
“谁?”
那两道身影刚刚进入拓跋月儿房间,本该在沉眠的拓跋月儿就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不愧是长公主啊,久不入战场,警惕性还如此之高。”
裴玺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你是……大夏朝忠勇侯府的世子裴玺?”
“是我,对不住长公主,夜闯贵府实属无奈。”
就算生了病,拓跋月儿手里依旧握着不小的权力,她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