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柳如梅她都看得上,她竟然看不上叶无忧?
秦月熙差点被长公主气笑了。
“殿下,我私以为,娶妻当娶贤,从这个角度来看,叶无忧是最适合庆安的人。至于朝堂上……这不是还有世子吗?有世子为庆安谋划,庆安日后的成就定然不弱。”
“这倒也是。”
长公主沉吟半晌,终究还是心软了。
“罢了,既然你觉得叶无忧好,庆安也喜欢她,那你们就寻个机会,把这事儿挑明,让皇上赐婚吧。”
“是。”
秦月熙松了口气,接着又道:“殿下,你莫要急,最近我要出城一趟,等我从城外回来了,才能帮庆安筹备他和叶无忧的婚事。”
“你要出城?”
长公主歪着头看了她几眼,很快就回过味儿来了。
“哦,本宫知道了,你要躲避你母亲蒋氏是吧?行,你去吧,护国公府那边,本宫会替你照看着的,若是出了裴玺不方便出面解决的事情,本宫会出面惩治蒋氏。”
“那我就提前谢谢找公主了。”
秦月熙欣喜不已,又和她说了些体己话,才找借口告退。
“夫人,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回到家,裴玺立刻将秦月熙抗进了他们房间。
一夜缠绵,第二天秦月熙揉着酸疼的腰,挥别一脸餍足的裴玺,坐着马车朝城外的汤泉山庄赶了过去。
经过几个月的修养,国公爷的身体几乎彻底康复了。
得知秦月熙一个人来汤泉山庄了,而且还带着行李,似乎是打算常住,国公爷和刘氏以为她跟裴玺吵架了,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秦月熙暂住的院子,要给她撑腰。
“月熙,你告诉我,那孽障做了什么混账事儿?我现在就去打断他的腿。”
“父亲,母亲,你们两个不要激动。”
秦月熙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长辈这样护着,心中又酸又涩:“你们误会了,世子没有欺负我,我来汤泉山庄,是为了躲我母亲蒋氏。”
“躲蒋氏?”
国公爷和刘氏闻言,怒气更甚:“那老泼妇又做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