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柳如眉擦掉脸上的水渍，对着添香怒吼：“狗奴才，你在做什么？”
“呀？原来是柳姑娘你站在这呢，奴婢刚才眼拙没看清，真是对不住了。”
“没看清？我看你是故意的。”
柳如眉此时怒气值上升，一副恨不得将添香撕碎的模样。
添香对着柳如眉眨了眨双眼表示：“柳姑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毕竟这里可是我家大小姐的院落，你一个还未过门的人来这里也不提前招呼，实在是没礼数。”
“也不知道柳太傅怎么教的孙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狗奴才，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主子的事情你也敢议论。”
柳如眉沉下脸，走到添香跟前，伸出手就要打添香之际，一把利剑直接划过柳如眉的手背。
“啊。”
柳如眉是深闺女，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
刀子划破手背之际，她发出一声尖叫。
“慕莞尔，你别太过分了？我现在过来想与你好好相处，你……你这是做什么？”
慕莞尔将剑收回，眼神冷淡盯着柳如眉。
她的视线犹如利刃射向柳如眉。
她被吓得不行，瑟瑟发抖。
慕莞尔眯眼问：“谁要与你好好相处？我说过要跟你好好相处？”
“你……”
柳如眉没料到自己已经伏低做小，主动过来求和，慕莞尔倒是半分面子都没给她留。
“你什么你？柳小姐马上就要嫁给顾然成为侯府的主母，你有这个空档，不妨好好想一下怎么为侯府还债。”
柳如眉拧着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克制情绪跟慕莞尔说教。
“侯主母，大家都是女人，我知晓你心中不满和不甘，可我跟阿然是真心相爱，你与阿然当年成亲却未入洞房他便去战场了，后来负伤被我所救，我们在那时相爱拜了天地有了睿睿。”
“我知晓对你很不公，若是主母心中愤恨难以消除，我愿意承受你的怒火，只求你……别在将整个侯府搅的天翻地覆。”
柳如眉红着眼眶，直接跪在了慕莞尔跟前。
“母亲若是不喜欢睿睿，睿睿……可以任由母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