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
刘家明坐在一边拿着冰袋敷脸,听我这么说,也扭头顺着我的视线看去。
“应该不会吧?我看他斯斯文文的。”
“你不知道,斯文的男人凶起来才是最厉害的!”我摇摇头收回了目光看向他手臂上的擦伤,想也没想就拿过桌上的酒精和棉签帮他处理起了伤口。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看着他这么狼狈,我搭把手也是很正常。
然而这一幕被不远处的裴烬南看到了,立马像是抓到把柄似的冲裴珩喊道,“哥!你看!江柚凝跟那个刘家明根本就是串通一气的!他们就想弄死我!”
他也被打掉了两颗牙,来了警局就被裴珩骂到现在,脑瓜子都是嗡嗡的,抓到个机会就想转移裴珩的注意力。
裴珩头也没回,眉目阴鸷至极,“你还嫌闹的不够?”
裴烬南立马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下去,“是他们先告我……”
“谁让你打人?”裴珩浓黑的剑眉英气勃勃,强势逼摄,充斥着一股侵蚀!
“……”裴烬南耷拉着脑袋,一个字都狡辩不出来。
等他好不容易消停了,裴珩才转过身。
目光下意识的开始在房间内寻找江柚凝的身影,很快就看到她动作轻柔的在为刘家明处理伤口。
似乎是怕他疼了,还小心翼翼的帮他吹了吹伤口。
看到这一幕的裴珩心中微微一顿,随即滋生出一股陌生的情绪,是说不出的烦闷。
万年寒潭也不及他此刻眼神阴森刻骨!
自打他回国后,江柚凝不是对他冷冷的就是和他吵架,可对别的男人却是如此的细心和温柔……
她是不是忘记了究竟谁才是她的丈夫?!
负在身后的手,悄然握紧了。
不知不觉间,连裴珩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已经轻松的被江柚凝所挑动了。
即便是她根本都没有看他,也没有和他说一个字……
正在这时,江宴书也和警察聊完了,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
“伤口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去验伤?”他问着刘家明。
刘家明于是站了起来,“没什么大碍,就是掉了一颗牙。不过我刚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