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车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也轻咳了一声,“我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卫景修真是裴珩扔进去的?”
转移了话题,好像也没那么尴尬了……
柳展也答,“是的。一开始是池静带着裴珩进屋,好像是在酒里下了药,但裴珩之前就让人把酒对调过了,所以变成了是池静喝了药。当时她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裴珩,裴珩也没理,就让顾云帆带着人进来了。卫景修被扔在床上后,他们就走了,还把门锁了。再然后……就是你们进来看到的那样。”
他昨晚可没打算看那出活春宫,实在是裴珩走后让人锁了门……他就是想出来也没办法啊!
好在他藏的很好,没被人发现,不然……那可真有的热闹了。
我有些诧异,“还锁了门?也是裴珩的意思?”
“恩。”
我彻底呆坐在原地,裴珩这是唱的哪一出?
两个多月前他带着池静回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知道多恩爱,怎么这么快他就对池静变了态度?
原本男人的爱就这么短暂吗?
甚至才两个多月……
“他想干什么?”我一个没注意,就把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
车子正好停在一个红灯路口,柳展通过后视镜看我,“你没问他?”
我一下子回神,冷哼一声,“没有,那是他们的事了。”
柳展没有再回头,看到绿灯亮了,又踩了油门。
车子平稳前进,我心里顿时就来了股气。
对啊,裴珩跟池静的事儿,与我何干?
我又何必眼巴巴的去打听?
如今江氏已经在我手上了,还有几天三个月之期就到了,我即将彻底离开裴珩。
这所有的一切,我都没必要再去过问。
整整一天我都在邮轮上处理事情,期间裴珩再没有来过。
等我忙完所有在甲板上吹着海风时,萧冥寒来了。
他递过来一份合同,“王灿签了字,从现在开始,江氏卖与不卖,就是你的一句话。
我垂眸看去。
远处的海风轻柔的吹过来,好似把海面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