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这是第一次。”
如果说是符的问题,怎么到现在才发作呢?不该早就发作了吗?
肖芙娘顿了顿:“只从这些药性上看的话,刚开始中毒应该不会到这个程度。”
“什么意思?”
赵大夫提醒:“老爷,您的血都黑了!”
“黑了咋了?”
“如果是刚中毒,血液应该不会发黑。”
这下许员外不说话了。
“如果我没猜错,您最近这段时间,应该也有经常困乏,偶有头晕目眩的情况吧?”
许员外想了想,点头:“是有,我以为是年纪大了遭不住了,最近都没怎么出门。”
“这就是药效发作,只是刚好今天凑上了。您这符什么时候开始戴的?那道士现在还能找到人吗?”
能找到那个道士的话,就能拿到现成的解药了。
许从南:“我现在就派人去找。”
许员外:“慢着!”
“爹,都这时候了您还想包庇那个道士?他要的可是您的命!”
“谁说我要包庇了?”许员外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是说,你多拿些钱去,多招呼些江湖好手去找那道士,我倒要看看是谁想给我下毒。”
“好。”
“慢着!你把我的盒子还给我!”
许从南:……
肖芙娘:……
“或许,少东家一会再去?”
“肖大夫还有话要说?”
肖芙娘看了一圈,福伯自动退下了,赵大夫看了看自己,也退下了,屋内就剩下肖芙娘和许从南父子二人。
“肖大夫,有话直说。”
“刚刚我看菜谱的时候,发现许员外有喝羹汤的习惯,而恰巧,刚刚许小姐进来的时候……”
听完,许从南二人的脸色都黑如锅底。
许从南摇头否认:“不可能,我爹最疼的就是烟姐儿烟姐儿也是个好孩子,她不可能这样做。”
许员外冷笑:“看来我这府里,还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啊!”
“肖大夫,这毒可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