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芙娘伸手摸摸她的头：“小枣，做得很棒！”
她又看向跟在小枣后面的那一群人，过来几步对众人行了个大礼。
“诸位，今天之恩，肖某记下了。”
为首的老伯忙要扶她，却在伸手之后意识到男女之别，转而看向其余人。
一个老太太被两个儿子抬着过来，伸出满是褶皱的手扶起她。
“肖大夫快快请起，我等受不得你这大恩啊！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至死难忘。”
其余人跟着开口：“是啊肖大夫，要不是你，我家娃的黄疸还没好呢。”
“肖大夫，多亏了你，我闺女不发烧了，今儿我把她带来给你看了。”
“肖大夫……”
场面非常温馨，外头的围观群众很不解，这些证人，都是肖大夫的病人？
这算个什么证人？
肖芙娘在这时候结束了和这些‘老弱病残’的寒暄，转而看向众人。
“大家想必很好奇，为什么我的病人又是我的证人，很简单，因为这些病人，和刚刚这位老太太，是同一天同一个时刻由我来看诊的。”
刚刚为首的老伯率先开口：“我们和大家不一样，我们这些人，比起你们受肖大夫的恩惠更多。”
“那天我们到八里镇的时候已经晚了，义诊都结束了，我们都是其他镇上的，听说之后就打算在附近睡下等着第二天一早再排队。”
被儿孙抬着的老太太道：“但那天要回去的肖大夫看到了我们这些老弱病残，担心我们在这里过一夜会加重病情，就点了烛火，给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看完脉才回去的。”
刚刚那抱着娃儿的汉子接茬：“当天晚上，不止肖大夫，济世堂抓药的老掌柜和小伙计也都为了我们很晚才关店。”
一个妇人开口：“不止如此，事后许东家还还派了家中的马车送我们回去，我家在隔壁青口镇的，我回到家的时候都后半夜了。”
“我家是双木镇的……”
“我家是大柳镇的……”
听到番话，人群里好些人都湿了眼眶。
这哪里是大夫？
这是活菩萨啊！
也有没被带跑思维的理智看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