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个阁楼,大白天挡住阳光很奇怪。
“非礼了!”
柳蓁大喊起来,很多人听见巷子里面有动静过来查看,也惊动了附近的官府。
两人在府衙上萧宴殊对这件事供认不讳,躺在地上,“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怎么可能轻薄她一个小姑娘呢。”
这…看上去也不像老人!
“大胆逆贼!调戏良家妇女给我压入大牢。”
看着柳蓁有几分姿色,衙役的人心生歹念,手摸着下巴,十分猥琐的看着她。
“你家住哪里?本官这就派人送你回去。”
柳蓁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泪水,“小女子家住城东,大人不必相送,像您这样的清官请受小女子一拜。”
“不用不用,这个美丽的女子本官怎么能看着你受委屈呢。”
萧宴殊被压着送去牢中,他在路过柳蓁的时候互相点了点头。
两个人彼此很有默契,萧宴殊进入大牢或许可以从中套出一些话。
衙役非要送柳蓁回家,在路上她吹动了哨子,话痨从房顶一跃而下,直接将他打晕。
“还好你没把他打死,大小算个官。”
“呸!”话痨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这个狗官!等我完成任务一定要了他的命。”
“我和萧宴殊分开行动,我必须想办法进宫。”
“进宫?”话痨激动的大声喊了出来,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小声的说道,“在这里怎么进宫?不比家里,你有点太异想天开了。”
话痨小声的嘟囔着,他无奈的表情。
柳蓁拿出一堆他喜欢的东西,“这些你想要不?”
这里面可都是话痨的匕首,都是很难得打造出来的,但是一路上都是累赘所以只能扔在家中,没听到柳蓁居然给带来了!
他眼睛都在发光,他伸手去拿被柳蓁躲开,“这件事能不能帮我办?”
“能!能!绝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