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办?”
两人在石子路上着急的打转,柳蓁拿出旁边的树枝让他抓住,根本就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就在着急之际萧宴殊踏水而来,他抓起白行止就扔到了地上。
他被摔得疯狂的咳嗽着,把水都排了出去,面朝天空的躺着。
“多谢殿下出手相救。”
萧宴殊一只手背在后面,他看了一眼柳蓁,“不客气!以后不要来这种危险的地方。”
看似是在斥责白行止,实际是在提醒着柳蓁。
“我们回去吧。”
三人同坐一辆马车,被子在白行止的身上包裹着,他不停的打喷嚏。
柳蓁倒了一杯热水给他,顺便放在手腕上把脉。
萧宴殊全程都在盯着,他生气的坐了过去离两人远了一点。
“没什么大碍,回去吃两副药就好了,一定要注意休息,这次都怪我。”
“柳姑娘,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明明就是我自己没有站稳,跟你没有关系的。”
“你以后可以叫我蓁儿。”
“好!”
马车行驶到白府后他下了马车,又折返回来掀开帘子,“明天我去找你。”
在白行止离开后柳蓁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后背一直在发冷,她打了一个冷颤,“太子!”
“孤也要把脉!”萧宴殊自觉的伸出了手搭在柳蓁的腿上。
尽管柳蓁很是疑惑可还是乖乖的给他把脉,身强体健,除了那个蛊虫以外没有任何的不妥。
“太子身体很好!”
“你怎么回事?”
萧宴殊上来就斥责了柳蓁,“你知不知道那里很危险?”
“殿下!他也只是一时失足,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柳蓁立马就想起了刚刚在大街上碰到的场景了,她也扭过头去不在搭理萧宴殊。
“你发现什么线索了没?”萧宴殊只好转移话题。
提到案子的事情柳蓁自然也就不再怄气,“我暂时还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