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慢慢效仿着沈长安,不再“锋芒毕露”。每天在庭院里浇花,有时开心了就摘下一朵随手放在石凳上,有时低落了就薅下一把随便扔在草地上,那些花零落的样子好像她的心,外表不外露,没人懂花和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虞嫔娘娘,这是今天的书信,请您过目,除奴才经手并无旁人。”
“知道了。”虞嫔轻描淡写说道。手上大概有三张书信。
萧宴殊激动的喊着,“蓁儿快来,你看这荔枝,好像珠宝一样夺目,我刚走到这地下,就闻到香甜的味道,香甜带涩,如你一般。”
“我才没你说的那般呢,为何这一面荔枝树,一面皆红,一面皆青。”
“朝光东起西落,日升充足,自然一面红润,另面青涩,不过在有数日就成熟的很完全了。”
柳蓁撒娇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在萧宴殊面前这个样子,“我才不要你告诉我呢,我都懂的。”
“瞧你,又为自己开托了。”萧宴殊觉得柳蓁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两个人你追我赶,柳蓁扯着萧宴殊的衣角,初日的阳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影子又显着更温暖的味道。
每当柳蓁快要和萧宴殊碰怀,萧宴殊都左右摇曳,戏弄一下柳蓁。
柳蓁鼓起嘴装作不开心,萧宴殊见状不好,紧忙收刚刚的嬉皮笑脸模样,刚准备伸手抱柳蓁,“还想戏弄我!”
柳蓁说完就跑走了,萧宴殊坐在荔枝树的下面靠着粗壮的树状,笑着看着她。
在萧宴殊的眼里,如果说有仙女,那她绝对当之无愧。
话痨就在一旁看着,从来都没有见过萧宴殊的这副模样。
与此同时,李父也察觉了不对,无数种种的针对,陷阱,污蔑,接踵而至。
“你竟然背着当朝皇上招兵买马?你当当今圣上是摆设?竟有你如此大不敬之人,有你这种臣子,国家安从何来?”
“臣不孝,国家亡。”
“老夫早就看出来你心思不纯,没想到你真做成这个地步了,老夫没什么与你同讲!”一阵阵骂声,批判。李父无言以对,就像热锅的蚂蚁一样,被架在火上考,算计这些事的人就像心算高手一样。
每桩事情虽然没有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