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但又没有最合理的处理办法进退两难无从下手,他很清楚自己做的再多也无用。
如虞嫔愿,李父掉入了太子设置的陷阱,鱼上钩,渔夫不急,因为渔夫知道,是他的“成果”跑不掉,他喜欢看他的煎熬,喜欢看他的挣扎。
六皇子时机成熟,也是时候一网打尽了,努力算计的事终于可以看出成效了,于是和心腹商讨,是否可以面见圣上。
心腹也觉得时机正好,两人商定明日面见,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得意的笑了。
“帮我请奏圣上。”六皇子在朝堂外双手跪下奉上。
虞嫔在一旁研墨,摆弄着茶杯,时不时的向房门外看去。
太监不紧不慢的拿给圣上,:“圣上,六皇子传来的奏折,正在外面跪着呢,您瞧一眼?”
圣上翻阅着奏折,平坦的神情也不再那么从容,眉头紧皱:“让他进来。”
“你所言可真?”皇上声音低沉。
“儿臣所言可真,不敢期瞒,如儿臣所说不真,儿臣甘愿受罚。”六皇子低着头说。
“好啊,你这奏折上说李夫招兵买马,你可有证据,如若没有朕为何信你,李父是我的老臣,我又怎听的你一席话。”
“儿臣所言属实,李父暗中招兵买马,试图独自拿下兵权,政权,如若再不禀报,恐怕……儿臣自知朝廷不可空口无凭,这有民间集体起奏的群书,您大可看看。圣上体恤民情,我想如果您看了,也不会置之不理的。”
太监这才加快了脚步将群书递了上去。
圣上脸愈发黑。
“朝中大臣也多有不满,就连宫女太监都有所耳闻。说这当今李父沾了您的边才这般有权利,但……就怕有一天代替您啊!请您三思。”六皇子眼眶微红,声声洪亮的说。
圣上沉默不语。
虞嫔趁机煽风点火,“圣上,朝廷事我不该多嘴,但是妾有一事需向你告知,臣妾乡下的堂妹进京与臣妾讲过,他们都觉得有一位姓李的人横行跋扈无恶不作,他们还以为是您体恤大臣不舍得责备,这种事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妾不想说别人的坏话,但话说到这一步,妾也不该欺瞒圣上,妾有罪请降罪。”
话音刚落虞嫔跪在皇上的腿旁,看了看